;假如丁傑說的是假話,是他殺了林琳,那他也沒有時間拋屍呀……而且,你之前說的‘林琳她說不定真還活著。’又是什意思?”
於雨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房間兜兜轉轉,似乎在尋找著什。過了一會兒,他停在將客廳與陽台隔開的那麵牆前,在一處角落蹲下,從灰塵中扒拉出了一個罐子。魏文湊上去瞧,它大約奶粉罐大小,已經燒得不成樣子,還被其他倒下的東西壓扁了。隻見於雨伸手從罐中掏出一些渣滓,放在眼前仔細辨認了一下,又用指尖點起一些嚐了嚐,嘴角微微上揚:“魏文,你看看這灰,知道是什嗎?”
“不就是灰嗎?”
“這是沒燃燒完的白糖。”於雨糾正道,“你再仔細看看,麵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那是化肥渣”
“這又怎了?
“這是自製的煙霧彈。”
“自製煙霧彈?”魏文很迷惑,“用來幹嘛?”
“叮鈴鈴!”於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警員打來的?醫院出什事了嗎?”魏文問。
“喂?”於雨來不及理會一頭霧水的魏文,趕緊接起電話,“出什事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似乎在焦急地敘述著什。
魏文看見於雨本已舒展的眉頭又逐漸皺緊。
“什!”於雨突然驚呼一聲,把魏文嚇了一跳,“你們先處理,我馬上回去!”
“怎了”等於雨掛掉電話,魏文趕忙問道。
“院長突發心肌梗死,搶救無效,已經死亡。”於雨冷冷答道,
“我們又遲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