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姐姐,如今你我之間已然坦誠相見,直接說吧,你今日找我來一定還有其它目的吧。”
黎九歌輕笑,翠玉靈將那兩大勢力調查得那麼仔細,一定有着什麼原因。
聽到這話,翠玉靈轉晴爲陰,狠狠地喝下幾杯酒,然後對着黎九歌說道。
“那兩個勢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拐賣了不少水蛭一族的族人,此前我就一直在追尋他們的蹤跡。
沒想到他們的膽子竟然大到直接去我水蛭一族大鬧,還抓住了不少族人。
本來紅紅若是在,我與她知會一聲就好。
但她如今外出有事,塗山本就局勢動盪不安,近些年纔好上一些。
所以我害怕水蛭一族的事若是直接通知塗山,會引出麻煩。
因此,我此次前來除了想要你救出我的族人外,還請你爲我族出一口惡氣!”
翠玉靈眼中帶着幾分懇求。
“此事我接下了!”
黎九歌一聽,幾乎不帶思考就答應了下來。
翠玉靈一驚,她沒想到黎九歌這就答應了。
“你就這麼答應了,你要清楚,此事若是不小心,就可能會招惹兩大勢力。”
翠玉靈眼中閃着亮光,直直地看着黎九歌。
“呵,翠姐姐卻是小看我了,朋友有難,我自是出手相助,更別說是翠姐姐了!”
黎九歌輕笑,他倒覺得此事沒什麼,莫說到了最後會不會得罪兩大勢力,就算真的得罪了又如何。
他黎九歌何懼他人!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姐姐就不矯情了,我這就回去準備一下!”
翠玉靈眼中滿是異彩,一拍桌子,馬上回去準備對付狂刀門和白巫妖王了。
“還不給我滾進來!”
等到翠玉靈走後,黎九歌面色驟然陰沉下來,目光冷冷看向竹屋外偷偷摸摸露出的包子頭。
“師父!”
翠玉璇渾身一顫,揪着耳朵,連忙跪下,低着頭不敢看黎九歌。
黎九歌冷哼一聲,酒杯被摔到地上,灑了不少酒水。
翠玉璇的頭更低了。
“你這聲師父我可是受不起,你老可是我師父,這纔多久,你就敢打着我名號到山腳去賣藥!”
黎九歌雙目噴火,他是恨鐵不成鋼啊。
這纔跟他學了多久,就以爲出師了,可以煉好藥了?藥典不讀了?
那些可是萬丈高樓的基礎,背不好怎麼能成器。
出關的第二日,他本想去看看他的好徒弟,哪知傳來一個消息,說翠玉璇在山腳賣藥。
“哇……師父我錯了,我是太想喫糖葫蘆了,我又沒錢,沒辦法我只能去賣藥。
我再也不去賣藥了,師父你不要打我。”
翠玉璇嚎啕大哭,一雙小手怎麼也擦不完臉上的淚水。
黎九歌雙目一顫,眼中流露出一絲心疼,但不打不成器。
“哼,就算如此,這也不是你可以怠慢課業的理由,手伸出來!”
黎九歌右手一張,一個碧綠的戒尺出現在手中。
“我……我……哇……”
翠玉璇滿眼盡是恐懼之色,一邊哭,一邊顫巍巍地伸出手來。
黎九歌一看,原本細嫩的小手上滿是老繭,一看就是種過多年的地。
其實翠玉璇也不算真的怠慢課業,那些藥田黎九歌看過,被照顧的很好。
若不是熟知藥性,經常養護,是不會有那樣質量的藥材的。
但一碼歸一碼,打還是要打的。
因爲翠玉璇是真的沒有到獨自煉藥售賣的地步,一旦出錯,後果難料。
啪!
“你要記住,師父讓你煉藥散,不是爲了讓你售賣,是爲了讓你數值藥性!”
啪!
“今天這疼你要受着,還不會走,就不要想跑!”
啪!
“還有,你師父我應該說過,在外可不許打着我名號胡作非爲!
你爲何要借師父的名頭賣藥,無非就是認爲你的藥還不夠好,只能依靠我的名聲出售!”
黎九歌語重心長,這三下是狠下心了,打得翠玉璇的掌心隱隱有血跡溢出。
翠玉璇被疼得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這三下只是給你的小小警戒,現在把因果任務書拿出來,還有將這些試卷完成!”
黎九歌用戒尺敲打椅子,示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