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坐起来,只伸手死死地捂紧了被子,所有动作都透着一股欲盖弥彰。

谈惊蛰盯着他,见他用力到手背都隐隐显出青筋,唇角缓慢地勾起,又在檀鸣庭未发现时渐渐拉平。

“惊蛰,你,可以先出去吗?”檀鸣庭看向他,又立马移开目光。

他深觉这是他活到现在,遇到的最尴尬的事。

都怪他昨晚做了一个不该做的梦。

昨晚的梦都是假的,也不可能发生,至少不可能会有人一做就做一晚上。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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