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多少,做了多少,可男生好像都觉得是理所应当,今天她听见有个女生给他打电话,她吃醋的多问了两句,男生便不耐烦,两人因此发生争吵。

到后来,只剩女生一个人单方面的吵,男生一言不发,丢下一句“随便你”便将她扔在路边。

“我想跟他分手,但是我们在一起两年了,我又舍不得。”

实际两年里他们分分合合很多次了,每次大张旗鼓吵着要离开的是她,没多久先低头和好的也是她。

“我知道我这样不好,但是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爱我一点,多偏袒我一点,为什么不能跟其他异性保持距离啊?”

云徽静静听着,在女生终于将满腔情绪不甘不舍说完后,温声问她:“你现在多大?”

“二十二。”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你现在就这么痛苦,这样的痛苦你想延续到七十岁吗?”她声音平静,每个字都精准落在问题中心,“你觉得自己没错,他也觉得自己没错,你觉得你们能互相说服对方吗?无休止的吵架,无休止的分分合合,不累吗?”

女生怔住,睁着红肿的双眼看她,“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好几次下定决心要放下他的时候,比现在更痛苦,更舍不得。”

云徽垂眼看脚边的池水,水里倒映着天上的圆月,“没什么好舍不得,只不过你现在还没绝望的时候。”

等彻底对一个人绝望,你会发现他也不过尔尔。

话已至此,怎么选是她的考量,云徽起身离开栈桥。

新舞的灵感依旧没找到,她只得作罢,经过楼下药店时进去买了擦拭外伤的药膏,正要结账手机响了。

“喂,思思。”

“喂您好,请问是云徽女士吗?”

完全陌生的声音。

云徽心一沉,“我是,请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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