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谁啊?居然敢打老子!”
许清屿蹲下身,似笑非笑,“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听听骨头脱臼的声音。”
他眼里聚着森冷,眼梢下压,带着上位者的睥睨和压迫,瞧他的气质指不定是哪家的公子哥,因为一场酒得罪人不值当,男人酒醒了大半,也顾不得被打的事,爬起来逃也似的跑开。
云徽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重新洗了个手,正要走手腕被拽住,她下意识的要抽回手,但许清屿半点不让,没用太大力却足以让她挣脱不开。
“放手。”云徽蹙眉。
许清屿垂眼,视线落在她手背,刚被烫的地方已经红肿,“你的手要处理。”
云徽挑眉,淡声反问:“所以呢?”
“我那儿有烫伤的药。”
云徽笑了下,“谢谢许总的好意,但是不用了。”
说完她再次尝试挣脱要走,许清屿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感受她手腕用力,任她怎么想尽方法,都半点不松手。
云徽心里生了愠怒,漂亮的桃花眼直视他,一字一句的开口:“许清屿,我不想欠你。”
不管是大的小的,哪怕是一支药膏,她都不想欠。
许清屿神色一僵,拽着她的手慢慢松了力道。得了自由,云徽活动着红了一圈的手腕。
“今天谢谢许总出手,但我自己可以应付。”
她与他擦肩而过,裙子的袖子碰到他衬衫衣料,似浮云掠草,空气中残留淡淡的清香,是她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