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窦耳根不争气地麻软了下。
即使明白该保持边界感, 该严肃拒绝, 然后自己擦,他还是不做, 甚至把头倾下来了点。
不让雪郁吃力。
等雪郁擦完, 把纸团扔进垃圾桶,他干巴巴说:“我出去看的时候,楼梯口没有人,但我听见了脚步声,是从楼上传来的。”
“脚步很急, 像是在跑, 我就追上去了,但没看到人。”
雪郁和路窦并排坐在下铺床边,两脚搭在起, 睫毛飘晃:“接下来呢?”
路窦喉头微动,尽量不去思考雪郁为什喜欢这样坐, 他低看着自己交叉的手,五十汇报, 毫无隐瞒:“我为他上楼了,就又上了层, 不过还是没看到人。”
“后我路跑上顶层,又下到层,都没有收获,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