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室的夫妻二人,却有些剑拔弩张。
滕子尧抱着手上下打量着和安,她踢踏着绣鞋,露出白嫩细腻的脚腕。
和安公主也抱起来胸,事已至此她安排:“你在外室睡,别进内室。”
内外室的中间只有隔着一条琉璃珠帘,基本是相通的。
不过,外室只有一张小塌子是丫鬟守夜住的,男子躺下只能蜷着手脚。
男人狭长的眉眼看了看那里,然后问:“公主不是说把臣当成公公,怎得还要这样跟臣见外。”
女子比他矮一头,尽管他垂着首,还是需要和安抬头看他。
这时候,她很后悔说什么把他当公公的言论,可是却又不可反悔,只能哼了一声,进了内室。
只有那些琉璃珠子发出清脆的敲击声。
滕子尧不露声色的浅笑了一下,然后也跟着进了内室。
他自然的找出来了备用的枕头被褥,给自己打了个地铺。
和安公主在床上观察了一会,还是悄悄的在手中握住了一根簪子,提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