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甩了一张卡，然后呢？再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羞辱她？”
昏黄的灯光，冷寂的花园，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而宋堇宁的话，一字一句，戳得宋疑哑口无言，根本无力思考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只能无奈地撑住额头，然后温声劝道：
“阿宁，你先冷静下来，有什么事等宴会结束了再说。”
“今晚是奶奶的寿宴，我们不要闹了。”
“闹？”见她搬出老太太来压自己，宋堇宁眼中划过一丝极淡的嘲讽，“不是你先开始的吗？”
后几个字落得极轻，在宋疑耳中却掷地有声，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宋堇宁已经推开她往外走去。
“阿宁......”
宋疑喊他，但见到满场的宾客，脚步又顿住，最终把余下的话都咽进了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