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眉头越来越拧,细致了解过既往病史,怕自己误诊又来回检查四遍,才神色古怪地看向黎簌和廖望。
“这位小姐,她……”
他的语气过于凝重,传达了不好的讯息。
廖望想哭又哭不出声,扶住矮柜没了动作。
门口围聚的人越来越多,黎簌知道自己留在这里无用,打算先离开避嫌。
默立旁边观察几秒后,她借手包遮掩,挣开了唐筝的手,皓白的手腕已被指印覆盖,血液回流带起一阵麻意。
她无意中回头,双腿像被胶水粘在了原地。
只见唐筝原本扩散的瞳孔恢复如常,心电手环显示的心率也已回升至安全阈值,面色红润,没有丝毫窒息缺氧的征兆。
“这位小姐没事,虚惊一场,”医生说话大喘气,他把听诊器塞回口袋,抹了抹谢顶脑门上的汗,“不过手掌和脖子的伤需要及时处理,以免落下疤痕……”
事态大反转,饶是黎簌沉稳镇定,眼底亦不由得染了几分讶色。
等她再回神望向沙发,昏迷的唐筝已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