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哲神色狠厉,直抽的他心中魔障餍足,才慢慢收敛了他的鬼畜。
“哭什么?”男人似是不解,狠狠捞了把骚继母臀缝里一片黏腻的汁水,惹得苏夏不敢狡辩,只能小声啜泣,男人还不满足,扒开继母红白交映的雪臀,又一掌重重拍在肥肿的蚌穴和外翻的臀眼上,逼的小继母挺腰淫叫,这才满意。
苏夏真是怕了,被惩罚了心里又羞又燥,恨不得钻进男人怀里,小声说:“你怎么这么厉害……我都快高潮了。”
面上还是委委屈屈的,娇滴滴掉了泪珠,屁股又红又肿,埋怨的望着男人,谁知道男人不哄他了!
“下次再瞎撩,就打你那两张发骚的小嘴!”梁明哲把人抱起来,解了手上的丝巾,亲自用礼物把小继母腿间的淫汁都擦干净,甚至探进水嫩的阴唇里抹了把,直被小继母骂“流氓”。
收拾干净,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有礼温和的样子。
苏夏屁股还疼,恨不得冲上去咬死男人,可是他实在是羞得厉害,满心被征服的快感简直让他身娇腿软。
“待会天晴了先送您去旗袍店拿衣服,然后带您去吃饭,”男人给他拉好身上的吊带,眼睛全心全意注视着问他:“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我屁股疼……”苏夏被男人拢在怀里,娇气的抱怨,看男人微笑着不理他,又大声重复了一遍:“我屁股疼!”
“不能抹药,长点记性。”
“梁明哲!”
就因为这个,苏夏气哼哼的不理人,到了店里穿上旗袍,走路都不敢扭屁股,不然别人就会从开叉看到他屁股上红艳欲滴的男人掌印。
最后他还是待在总裁办陪男人处理一下午公事,不仅屁股疼的没办法久坐,只能趴在沙发上,而且时不时还要解了盘扣给男人喂奶。
晚上两个人一起回去的时候,从佣人口中得知下午的时候,少奶奶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至于梁老爷在书房练字。
苏夏打心眼里不相信这两人老实,梁昂雄本性风流、贪欢逐媾,而与儿媳偷情肯定更让他这几天爽的魂里梦里;至于那个贱人,苏夏绝不会让梁明哲碰他一下,什么非君不嫁、一生所爱,空虚饥渴了还不是对谁都能张开双腿!
吃过晚饭,梁明哲面无表情的被小继母叫到厨房泡茶,张妈还在里面收拾,慈爱的说他们说好好相处。
梁明哲心不在焉的应承一声,把继母挤在他和橱柜中间,伸手拿茶盒。惹得小继母为了保持平衡两手撑着料理台,肥臀高翘,回头看他的时候,漂亮妩媚的眼睛里满是嗔怒。
“走开啊……”苏夏小声说,肉臀却被男人顶了一下,被打的通红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就又满面娇红,扭头不说话了。
梁明哲今天下午被喂的饱饱的,心情愉悦,恨不得让小继母肥嫩的屁股坐在他手臂上,抱起来亲亲哄哄,只是厨房里有人,两个人便一直站的不远不近,小声说话。
“待会儿给您抹药?嗯?”
“不是不给用吗!给我长记性!”苏夏媚眼一扫,阴阳怪气的模仿着男人上午的语调。
梁明哲倾身,扒开小继母的水滴领口,飞快的在白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轻笑一声,倚在橱柜上,一边看着小继母耳垂通红的捂住颈侧,一边悠哉悠哉的清洗茶具。
里面两个人发乎于情止于礼,外面的梁昂雄直接把手伸进儿媳腿间,摸的一手骚水,简直让见过那么多淫货的他都咂舌,愈发爱不释手的摸那边嫩滑的地方,摸的吴晨越发欲火难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