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太开心,小脸也拉下去,他总是想起这里曾经孕育过的一个小小生命,“以前的宝宝没了,我总是很想他。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再来一次我的肚子,我很想给他当爸爸。”

美人又扬起一抹羞涩微笑,小声补充:“当妈妈也行的。”

青年的目光落在面前的茶几上,牛皮纸文件袋静静躺在那里,他知道里面有自己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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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听见纸张翻阅的声音,好奇地问青年,“老公,你在看什么啊?”

青年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没什么,一些文件罢了。”

别墅的垃圾桶里静静地躺着一个文件袋,里面的文件已经被烧毁,灰烬复又被装了回去。

没有人知道,那里面是怎么样的一个秘密。

深夜,小房间里。

美人喜欢一切小的东西,小的房间,小的床,都能给他带来安全感。可当躺在上面的人变成两个时,就显得有些逼仄了。

青年激动地掀起美人衣裙,钻进他胸口,咬美人的胸脯,又把奶头纳入嘴中吮吸舔咬,久久地狎玩。朦胧的灯光下,青年看到奶头的粉嫩与娇小,突然有些愤恨起来。

他大概猜到父亲曾经撒下的谎言,无非是孩子夭折,丢了。而美人捧着这样的话,傻乎乎活了这么多年,仍挂念自己那未曾见过一面的宝贝。

青年心中痛苦又兴奋。

可不该是这样的,这里一定曾经也充斥过丰盈的奶水,本该喂到年幼的自己嘴里。作为一个母亲,美人本该哺育幼儿,可是那本该属于自己的奶水,却被父亲尽数喝下。

“我想喝阿阮的奶水……”

青年依偎在美人胸前,无端委屈起来,像和妈妈撒娇。

美人手慌脚乱,握着奶头往他嘴里送,又着急勾住他的腰,“老公进来,有了宝宝就有奶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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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青年也曾渴望过母爱。他家里有钱,所有同学都羡慕他,像个王子一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羡慕着每一个被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他的父亲一点也不爱他,除了公司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别人告诉他,他的母亲去世了,因为难产。等他长大一点能够理解难产这两个字的意思时哭了好久,原来妈妈是为了把他生下来才死掉的。可是没有人爱他,他不是任何人的宝贝。

再长大一点,他对父亲的房间产生了深深的好奇。别墅里的工人说,父亲的房间里有妖精,吃人的妖精。他很多次都想进去,可是父亲不允许。

他在深夜时偷偷跑到父亲房间,听到了小房间里的微弱哭声,好像他在路边见过的猫猫叫声一样,感觉可怜又无助。

他想救那只妖精,偷偷从保姆那里拿了钥匙,想要把妖精放出去。可还未等他打开,保姆已经向父亲告密, 他被狠狠地打了一顿。

卧病在床数日,他心里也记挂着,可是保姆看得太严,他始终找不到机会。

再后来,他就明白,什么妖精,是情人,是床伴,是他爸养在掌心的玩意。他再没有产生不该有的念头,可是他心知肚明,少时的好奇从未消失,他始终想知道,小房间里是什么。

原来,

是一朵正盛开的花。

无比娇弱,无比矜贵,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与惊吓。

是他的妈妈。

软嫩的胸脯落满了吻痕,美人被他舔得舒服,细白的腿挂在男人腰侧,男人隔着衣物顶着他,嫩白的脚便暧昧的摇晃着。美人享受着青年的触碰,闭着眼睛发出轻哼,他们甜蜜地接吻,青年的舌头湿漉漉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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