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彩春万万没想自己居然被婆婆拖出来挡枪。可她也不能说自己没看到。要不然婆婆回去,还有她的好果子吃吗?

她当即吓得腿软,斟酌再三还是认下这个哑巴亏,“我确实看到有个男人站在弟妹家门口,我这才误会了。”

江舒涵气得上前打了她一巴掌,“只是看到他站在门口,你就以为我跟人怎么着了。你是不是疯了?我常听人说,淫者见淫。想必你这种成天只想着偷情的人才会看谁都想偷情。”

柳彩春被她又打又骂,羞得面红耳赤,此时听到她诬陷自己偷情,更是气得掉泪。

族长示意大儿子,将柳彩春扣倒打了十棍。

柳彩春哪肯受过这种罪,疼得嗷嗷叫。

打过后,柳彩春被闻讯赶来的张金贵拖了回去。

临走时,张金贵看着江舒涵的目光透着股阴沉。江舒涵毫不畏惧瞪了回去。

等人都走了,只留下黄婆子和大柱。

族长看向江舒涵,“下次还需注意,不要引别人非议。”

这就是让她注意的意思。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不是空口说说的。

陌生人上门讨口水喝,在有心人眼里,就会认为寡妇不守妇道。

族长能站在她这边,已经非常难得了。

江舒涵点了下头,又将自己与大柱合伙开食肆的事说了。

族长得知她有个赚钱路子,也为她高兴。只是又不免有些生气,明明他们才是一个姓,她有吃食方子却找黄家合作,是不是太不向着张家了。

江舒涵见他崩着一张脸,转了转眼珠子便猜到他所想,解释道,“咱们张家也没人做过生意。我这也是没办法。”

族长一听,可不是嘛。张家人是几百年都住在这里,多是种地为生。

不像黄家是外来人口,地少,只能去县城讨生活,她跟黄家合作也在情理之中。

族长给两家写了契约,盖了指印。

江舒涵接着又把瑞生被精画馆馆主看中的事说了。

族长也是读过书的,算是村里进城最多的人,自然也知晓精画馆的名头。

他甚至还让几个孙子进城候选过,可惜都被淘汰了。

得知瑞生被看上,他不由又惊又喜,甚至激动得站起来,“当真?”

江舒涵点头,末了又把自己的难处说了,“族长,你也知道我家瑞生自小与别的孩子不一样。我担心他一个人在精画馆照顾不好自己。可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住进精画馆。而我也买不起下人。就想请您给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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