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不应期很长,休戈将他穴口肏出白沫的时候他都没硬起第二次,山间渐渐起了风,休戈托着他赤裸的双腿将他往上顶了又顶,萧然泣不成声的环着他的颈子反复唤着这声北原语,已经彻底被肏晕过头的青年仿佛将这句话当成了救命稻草,总觉得只要叫对了这个词就能得到更缠绵的对待。
站姿使得休戈射得又深又准,萧然颤栗着尖叫出声,尽数溅到肠道尽头的精液让他失去了最后的清明,半硬的性器抵在男人腹间淌出一滩透明的水液,不可及地的足尖一度狼狈的蜷缩至脚趾酸痛,他倒在休戈肩上连哭都没了动静,只剩些许轻不可闻的夹着气音的喘息。
这是迄今为止萧然被休戈做得最惨的一次,穴肉深处撕裂了两道不浅不深的口子,休戈追悔莫及的抱着他跑回寝殿的池子里清理,精液混着浅红的血水顺着被磨破皮的腿根往外淌,萧然软成身子靠在他怀里,两条腿压根就没站直过。
左胸的齿痕成了绛红色,齿印贴着乳晕边缘完完整整的圈了一圈,萧然躺去毯子上却不敢侧身,兽毯的绒毛碰一下都痒得发疼,休戈赤膀急得里外忙活,连裤子都没机会提好,半软的性器大大咧咧的垂了个肉冠在外头,好在是寝殿周围没有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