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赜手上用力,气得咬牙:“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女子的贞节?”
秦舒抿抿嘴角,立刻反驳:“我未嫁失贞,那也是你的功劳。我这样的人,一个服侍男人的玩物罢了,旁人也不会把我当正经人看待,反正我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