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在一旁观看都不愿意。她刚才因为开门后没有看见老男人而心生雀跃,而现在心中的小火苗好似被一盆水浇灭,不是冷如寒冰,而是湿闷闷地发着潮,透不过气。

顾净的眼神又一次看向了纯肆身旁跪着的女人。结束训练后的自己会不会像这女人那样,被安排进权贵们的销金窟,作为玩具,作为宠物,作为消遣。

不对!如果顾泠想要的只是养一个可供她消遣的,和其他人一起玩乐的工具,何必要专门安排知名讲师来为自己上课,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学会一个普通学生耗费四年的工商管理课程。顾净能察觉得到,给自己讲课的老师没有高谈理论,讲的全是实例,目的就是让她能在学习之后能真正的应用到未来的工作上去。

想清楚这些,顾净的心终于静了下来。或者说这一周来莫名的惴惴不安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如果顾泠没有真的把她当作一条狗来对待,她反而会觉得顾泠是不是有着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计划,而现在这样,在顾泠的安排下成为一条对顾泠有用处的狗,才让顾净觉得真正地安心。

“这取决与你的课程进度。”纯肆看着眼前的顾净眼睛暗了又亮,最后变得沉静,挑了挑眉,不过她并不打算过问。干她这一行的最清楚“不听不看不问”的三原则了,完成客人的任务,其余的她既不关心也不好奇,做一个冷漠无情的打工人。

顾净点点头,“我没有问题了。”

“很好,阿黎,带她去清洗吧。”

跪着的女人在顾净进屋后第一次发出了声音,声线很好听,“是,主人。”

被顾净惦记的顾泠此刻正坐在斜靠在沙发上,听着黑胶唱片机里缓缓流淌出的古典音乐,手里拿着一杯白兰地慢慢地品着。

“来忘情这儿听音乐干喝酒的,你是第一个。还他妈听的是大提琴独奏。”秦妙歌一副便秘的表情看着顾泠。

“怎么,你这儿不让吗?”顾泠斜睨了一眼秦妙歌。

“哪里哪里,顾客就是上帝。你顾大老板就是今天想要听现场交响乐,我也想办法给你弄。”

顾泠嗤笑一声,懒得理秦妙歌的耍宝。

“诶,对了,上周你不是回了你们家老宅一趟,是又去参加跳大神了?”秦妙歌笑着打趣道。

顾泠叹了口气,像是倦了,“老爷子糊涂了,居然能相信什么血缘回归的说法。”说着浅抿了一口酒,“也是,他糊涂很久了……”

秦妙歌听顾泠说过一些她以前的事情,只能说是豪门内并不稀奇的腥风血雨,明争暗斗。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让顾泠不快,便转而说到:“那天你没来这儿,是找到个好玩的了?”

“倒是遇到一个有意思的。”

“哦?难得啊,那带出来瞧瞧啊。”秦妙歌一下兴奋起来,能让顾泠评价有趣,那可是不可多得的。

“不急,小东西可不是个安分的,我得先好好压压她的性子。”顾泠对顾净有自己的安排。

秦妙歌只觉得稀奇,“哟,咱顾总也开始喜欢玩养成了?不是之前一直嫌弃这一套,只玩养好了的奴吗?太稀奇了,你也有转性的一天。看来我必须要见见了这个小东西了,看看什么样子的妖孽能有这本事。”

“少拿我打趣。我只是觉得她可能以后能用得上。老头子怕是要不行了,顾洺和她妈该偿命了。”

听到顾泠这么说,秦妙歌默了默,表情严肃了很多道:“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叫我。虽然我在秦家也没啥实权,大不了去求求我姑,她总不至于冷血到对她唯一的亲人不闻不问吧。”

“你姑姑?怎么,现在不怕了?”顾泠是知道秦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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