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不急不慌，卻像在等她撐不住先低頭。
「你、你先把衣服放著就好，我等等自己」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邁步進門。
他動作很慢，像是給她時間拒絕，但腳步卻沒停。他的眼神裡沒有一絲慌亂，反而是極深的佔有欲，彷彿她現在這樣的模樣，只有他能看。
「你知道你現在看起來有多好看嗎？」他走到她面前，低下頭，濕氣與體溫在浴室裡交融，「如果我現在抱你，你會推開嗎？」
她沒出聲，只是指尖下意識地抓緊了浴巾。
「你不說話，就是默許了。」他幾乎是複誦著前一晚那句話，卻比那時更近、更熱。
下一秒，他把衣服丟在一旁，掌心覆上她的腰。
他的手是乾的，卻比水還燙。他撫著她濕滑的肌膚，指尖繞過她後腰，再順著浴巾邊緣探入一寸。
「這裡也是濕的嗎……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太低、太暗，像是罪人舌尖最後的誘惑。
她顫了一下，卻沒退。那條浴巾，彷彿只要他手指再動一下，就會從她身上滑落。
沈曜的呼吸穩穩地灑在她耳後，帶著晨起微微的燙氣。
他掌心彷彿漫不經心地從她腰際游移而下，但每一寸接觸卻都像故意點燃她的神經，一寸寸地把她推向崩潰。
他的大掌貼上她的小腹，停了一拍，然後緩慢而執拗地向下壓，隔著浴巾貼著她下體邊緣，像是在確認那裡的溫度。
「小曜...不行......」她渾身緊繃，呼吸亂到不行，只能死死咬著下唇，指尖抓住浴巾。
他不但沒放，反而把整個身體貼上她的後背，鼻尖蹭過她耳後，聲音像夢裡的情人低語：「姐姐……這裡又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