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啊、啊好酸嗯嗯……老公嗬嗯……”纪源十指用力到陷进肿颤的蚌肉里,充血的大脑无法下达指令,使得他的身体就僵持在一个开放迎送的姿势,只有语言系统还剩了些多余的作用。

又酸又热的可怕快意气势汹汹卷土重来,纪源瞳仁上翻,嘴角涎液不断,体温再次上升,心脏咚咚地飞速跳动。

“老公呃呃……太酸了呃啊啊……唔唔我要……”

纪源尾音上扬,庄历州即刻摁着银珠压迫他的前列腺,与此同时,硕大的鸡巴冲进他靡软的子宫,对准壁腔花心肏干了几乎百次。

四条大腿碰撞在一处翻起层叠肉浪皮波,白颤颤地漫到全身。

纪源的手指被顶撞得终于再掰扯不住自己灼烫的花唇,硬胯没了阻碍,直直打在逼肉上,把水嫩的蚌穴捣得淋漓尽致,完全翻卷绽放开。

伞冠龟头的锐利棱边狠剐过最隐秘的那条肉褶,锤打在子宫壶壁上噗噗激射。

隔着层薄薄的安全套,那腔嫩肉也感受到了惊人的温度与力度,既不安又谄媚地痉挛簇拥,拼命绞在一起,紧紧包裹住鸡巴吮吸。

纪源满脸放荡痴态,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在自己上下两个尿孔里的水液都射尽后,才绵软地瘫在床上。

他也顾不得脏还是不脏了,庄历州把他干得几乎晕了过去。

庄历州套了身衣服,进浴室放好了满满一浴缸的水,才又进房间把纪源抱了出来。

他知道蒋安睿一直站在门口,但这不妨碍他目不斜视地两次经过,身体力行地表示,那里站着的人不值一提。

蒋安睿阴沉着脸,裤裆里热乎乎盛着刚撸射出来的精浆,对庄历州的无视也并不在意。

他们没把对方弄死,只是因为目前纪源状态还不太好。

庄历州冲完淋浴后打开门,看到蒋安睿仍定在那里,脸上惯有的笑容消失无踪。

“我以为你只要对他还算有点感情,就不会在他哺乳期都没过的时候内射。”庄历州平铺直叙地开口,“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再次怀孕?”

“这些我比你更清楚。”蒋安睿双手环胸。

浴室门没关,他能看到纪源靠在浴缸里睡得很熟,但就两眼,庄历州已经是把门又带上了。

庄历州冷呵,“你要是清楚就不会……”

“我结扎了。”蒋安睿的语气仿佛在说今晚还算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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