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江家名门望族,他已是高攀,却仍旧不满足心中的欲望……高门大院里的那点子腌臜事,我也见过不少,他待我母亲巧言令色,虚与委蛇……”

“母亲伤心挂怀,深夜落泪,独守宅院,我皆看在眼里,是以,我此生最恨不专一之人。”

“那真巧了,你我之恨,不谋而合。”李长策冷冷一笑。

寒风萧瑟,白茫茫的天空开始飘雪,如飞絮般的雪花,扑簌飞入凉亭,又是短暂的寂静无声。

二人停顿。

“解药。”李长策朝对方伸手,神色平不耐的摊开掌心。

李长策早知沈清棠有孕。

那夜她熟睡后,他命张运良悄悄诊脉,得到的只有一句:“夫人胎象平稳,并无大碍。”

他压抑愤怒,沉默良久,最终只是替她掖好被角,指尖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一瞬,又收回。

她既不愿说,他便不问。

直到她捅他一刀的那晚。

情绪激荡之下,她忽然晕厥,唇色泛青,指尖冰冷。

“将军……”次日一早,张运良诊脉后,面色凝重,“夫人体内藏了毒,是‘相思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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