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苦着脸,道:“顾忱同学,确实结束了……刚才您的长?辈打了电话过?来,说后面?没上的课时全部取消,不再支付学费,现在是欠费的状态,所以您从今天起就不再是我们天泽的学员了……”
顾忱张了张嘴,又仓惶地合上。
他暴躁地捋了一下头发,气汹汹地上前,用食指怼着经理的胸膛:“你他妈……你倒是说说,我哪个长?辈,嗯?”
“再说了,那两个子儿我怎么?可能出不起?你现在说,要多少钱,我爸妈……不,来付!我当场付给你。”
他爸妈这么?多年就他一个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他想干什么?不能干?更别说上课这种正经事了。
经理抹了把脸,麻了:“是……顾总给您结课的。”
顾忱哦了一声:“顾……”
他倏地瞪大?眼睛,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一样突然没了声音,半晌才死死地盯着他问:“……哪个顾总?”
经理道:“顾行野,顾氏集团的那个顾总。”
顾忱:“……”
这……别说他了,就连他爸妈的工资,也是顾行野开出来的。若真是他堂哥的话,还真有资格决定?他有没有这个闲钱去上课。
他卡壳的这一会,警卫员已经等?不及了,鱼贯而入一把将?他架起来往外拖,丝毫不顾及他的形象。
“请您立即离开”
顾忱狼狈地用脚在地上摩擦想停下来,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不可能!我哥不会这样对我!”
顾行野再癫,也不可能一点不顾家族情面?吧?
是,他以前收拾一些人手?段是很凶悍,但那些都是顾家那些草包旁系,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而他可是顾行野最亲的堂弟!
这绝对是乐清时出轨怕被?他捅出来,收买的人来演戏。
他扭头冲乐清时喊道:“你等?着,我哥来了你就死定?了!”
话音刚落,他就顿觉嘈杂的四周不知不觉变得很安静。倏地,架着他的警卫员手?一松,将?他放下。
顾忱踉跄一下站定?,垂眼看到一双定?在自己跟前的黑色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