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安听她发泄完,也不应声,只怔怔地盯着她,语气里是恳切的哀求:“盈盈,你能帮帮她么?做她的辩护律师。我除了你谁也信不过了。我知道她做事没有分寸,有时候很出格,可是,这罚得太重了,十年的时间。一个小女孩从入狱到出狱,人生就已经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