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愁的是她这一个月怎么保持过去的高强度训练。
她是治愈师,如杨锦桢所言,标准和其他系无法比,她在演习场、训练室等等人多眼杂的地方都不能表现出超出治愈师的实力。
宿舍里又没有配置训练装备。
难办。
唐柚停下吃饭,“这附近有健身房,健身房里应该有个人健身室。”
杨锦桢望向唐柚鼓着腮帮子说话的样子,没忍住,上手掐了把她的脸颊,“你咋忽然说这个,你看我像是个去健身房健身的人吗。”
唐柚把她的手拍掉,面容严肃,“不许再掐我脸了。”
但她长得太无害太小白兔了,声音也是嫩嫩的,板着脸的样子毫无威慑力,像团生气的包子。
杨锦桢笑嘻嘻,举起三根指头作发誓状,“好好好,我再也不敢了,再捏你脸,我变成包子。”
唐柚也知道对方没当回事,不重不轻哼了一声,继续吃饭。
宋时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禁想起读取过的唐柚的记忆红点。
她无比庆幸唐柚被汪鼎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