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后背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
过了一会儿,凉意褪去,取而代之的稍微没那么冷但也绝称不上暖热的呼吸在她颈间逡巡,像在观察觊觎已久的猎物。
傅清微闭着眼,心脏狂跳,伴随女人的动作,几乎能想象出画面。
半人高的棺材里,旁边的女人一只手支起身子,另一只手抚过她单薄的肩膀,拢住她的肩头,一边将脸埋进她脖子里,一边慢慢地将她扣入自己怀中。
她怀里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香气,似木非木,似花非花,一个恍神的工夫,她的鼻翼便只剩下这一抹香。
傅清微感到了久违的昏沉,眼皮将阖未阖,抵抗的手尚未抬起便已放下。
女人还在拉近她们之间的距离,棺材里几乎留出了空隙。
鲜红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