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微惊叫出声,蓦地坐了起来,吹乱符纸的风已经平息,山间道观阴凉阵阵,她手搭在石棺边缘,仍坐在昏迷之前的棺材里。
不同的是里面只剩下她一个人。
傅清微抬手探向自己的颈间,迟疑地摸索着,没有摸到任何血迹,连伤口都没有。
怎么回事,是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