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件由他蜕下的蛇皮,炼化成的衣服,在我房间飘动起来。

各式各样的都有,还会随着柳长眠心意变化。

他还朝我得瑟的道:“你哪天看上什么大牌的衣服了,不用买,告诉我。我送你一张蛇蜕,可以变化成任何你穿过的衣服,超级合身就算了,连质感都能变化。”

他这不是蟒啊,是变色龙!

我将竹筒里的断趾倒在平时供清水的碗里,然后把水倒回竹筒里。

从柜子里掏出腐尸水,倒在断趾上。

“你做什么?”柳长眠忙凑了过来。

看着碗里滋滋冒着腐气,血肉融合的脚趾:“你要不要对自己这么狠,这算是毁自己的尸吧?”

我拿出双乌木筷子,夹着脚趾晃了晃,没一会就只剩里面的骨头了。

借着竹筒里的清水,刷洗过后,选了两根长度合适的趾骨。

用小剔刀,将上面的软骨剔掉,只留正中的硬骨。

回想着孤阳那根玉管的样子,我用剔刀,将趾骨的一头削得薄薄的。

再用剃刀,清掉骨头里面的东西,刮得薄薄的只剩一层骨质。

柳长眠看得瞠目结舌:“你这是?”

“这是真正的巫术。”我将制好的趾骨放在一边,又开始制另一个。

孤阳说得没错,现在本土所有玄学,几乎源于巫术。

可巫术本身,就是从“人”,不是献祭自己,就是献祭别人,要不就是借身体做什么。

商周时期流行巫术,就时常搞人祭这种事情。

以至于到了汉朝,禁绝巫蛊之术。

现在以三牲为祭,或是烧香,唤名,都算是巫术。

可最厉害的巫祭之术,却都因为太过血腥残忍,慢慢失传。

其实朴赞他们所修习的,有些像,就是走得太偏,太过邪门了。

我将趾骨制好,又用细布一点点擦干,再用纱布挫刀,慢慢打磨掉锋刺,最终磨成两截手掌厚、色泽光润的小管。

“你这不会是,要做对戒吧?”柳长眠见我还在上面雕着符纹。

眨了眨眼,桃花眼中闪着微光:“叫我进来,是让我亲眼看着你做,让我珍重?”

我捏着刻刀的手,一时有点微僵。

他这是误会了?

也是,我刚问过他的情劫是不是我。

忙低咳了一声:“我会帮你渡过情劫的,可你知道的,我清醒狠辣,不会动情。”

柳长眠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却轻笑了一声:“那你这是要做对耳环?”

说着瞥向我耳垂:“要我帮你穿耳洞?”

正好我将巫符雕好了,涂上朱砂,再用吹风机,轻轻吹干。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符?”柳长眠好像的绕着这两根细小的趾骨管转幽:“为什么一截要搞是这么薄啊。”

我将吹风机放下,又掏出香炉往里面洒了些止血镇痛的香料,和些许硫磺。

在柳长眠眉头越皱越紧的看着时,我用镊子夹着两根趾骨,缓缓的熏着。

制作巫器,其实是个很繁琐的活。

等熏得趾骨泛黄,有些烫手后。

我将削薄的那一面朝上,看着柳长眠道:“帮我护法!”

“你要做什么?”他脸色有些慌乱,朝我道:“你总得告诉我,准备什么吧?”

“你马上就知道了!”我猛的将双掌正中,对着趾骨就拍了下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趾骨穿透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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