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已经没人会信她了。

王爷轻描淡写道:“拖下去,每天打三十下手心,一直打一个月,同时,罚一年月银!再有下次,直接逐出府。”

听到这话,小芳整个人都懵了。

三十下打手心?

锦王府的打手心,可疼了。

别说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了,就算是强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够撑住。

而且,她还要被打足足一个月!

王爷又冷冷地看着王妃:“王妃,这点小事你都能办成这样,不要让本王再看到这种事情发生。”

王妃捏紧拳头,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险些掐出一个洞。

王爷平时很器重她,鲜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小芳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明明想要陷害盛雯笛,却被盛雯笛轻易识破。

王妃现在对小芳气恼至极,恨不得直接掌她的嘴。

……

天气严寒,冬日里办公是一件难熬的事。

锦王处理完公务后,想到今天发生的事。

锦王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放下笔,快步走到清月阁。

盛雯笛知道王爷今天绝对会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于是,当锦王来到清月阁,看到的就是病殃殃,脸色苍白的盛雯笛。

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多出了一丝委屈。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盛雯笛一脸欣喜地抬头:“王爷,您来了。”

说完下一秒,眼泪就夺眶而出,像是水做的。

那滴泪挂在眼角,要落不落,一下子让锦王的心脏微微缩了缩。

锦王想到今天他回来时,盛雯笛独自一人跪在地上,就知道她一定受了很多苦。

锦王羞愧不已,事发时,他居然会怀疑盛雯笛。

锦王小心拍着盛雯笛的背:“雯笛,你怪本王吗?”

盛雯笛摇了摇头:“不怪,我知道,这件事并不是王爷的错。”

盛雯笛知道,锦王有些大男子主义,在这种越是受到委屈的时候,就越是要表现得知情识趣。

而她越是这么说,往往越是能博得男人的怜惜。

又开始茶言茶语了。

但有什么办法?男人都喜欢喝茶。

果然,盛雯笛看见锦王的目光变得十分柔弱。

怎么样?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怪你,你肯定感动死了吧。

锦王叹了口气,最后抱住盛雯笛。

“雯笛,委屈你了。”

锦王能够看出,盛雯笛心里还藏着委屈,但她却愿意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让他感动不已。

盛雯笛摇了摇头,突然,她小心翼翼地看着锦王,如同一只无助的小动物。

“王爷,妾身可否求您一件事。”

锦王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

他大概能够猜到盛雯笛会求自己什么。

后院纷争多,盛雯笛所求,多半是为了赏赐,或者是严惩某个人。

锦王内心有些不舒服。

原来,盛雯笛也和其他女人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出乎锦王预料的是,盛雯笛眼泪汪汪地说:“王爷能否把那盒子还给妾身。”

锦王一愣。

他没想到,盛雯笛所求,居然如此简单。

只为了求一个盒子?

锦王有些好奇:“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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