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以后,盛雯笛才好受许多,但也因为过于疲倦,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献之就守在盛雯笛的榻前,眼神复杂地看着盛雯笛。

盛雯笛似乎极其难受,即便睡着了,秀眉依旧紧拧着,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突然,她被噩梦惊醒了,眸子里满是恐惧。

盛雯笛一醒过来,就看见江献之坐在她身边。

她的美眸瞬间湿了,流露出既惊讶又紧张的模样。

盛雯笛难以置信道:“陛下?您、您还没走吗?”

盛雯笛何时有过这般模样?

小心翼翼又卑躬,眼睛里带着强烈的难以置信。

看着这样的盛雯笛,江献之捏了捏手指。

她明明不爱他,之前爱他至极的模样,全部都是在骗他,为何现在,却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春梅端来一碗粥,心疼地说:“娘娘,您如今已经怀孕了,还动了胎气,还是先喝点粥吧。”

盛雯笛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喝着粥。

但喝了几口,就没胃口了。

看着盛雯笛这副模样,江献之皱了许久的眉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春梅走后,江献之询问:“你为何挡在温才人面前?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很危险。”

盛雯笛眼里有愧,有绝望。

盛雯笛闷闷地说:“妾身怕陛下伤心。”

江献之想了许久,万万没想到,盛雯笛居然会这般回答。

盛雯笛眼底泛着泪花,眼旁的眼泪仿佛怎么流也流不尽一般。

“妾身知道,陛下已经变了心,不喜欢妾身了,喜欢温妹妹了。妾身无法遏制内心的嫉妒,所以今日,在听说陛下带温妹妹去围场骑马时,才会去到围场那边。”

“妾身知道,妾身不打招呼就过去是错的,可是妾身、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求陛下饶了妾身这一次。”

“如今,陛下肯定极其喜欢温才人,不忍温才人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妾身才愿意为温才人挡下那马蹄。”

“陛下要怪,就怪妾身太过蠢笨,明明妾身已经怀孕,却依旧这么鲁莽,如果妾身能够小心些,就不会导致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害得陛下一起担惊受怕,甚至还连累了温才人……”

听到盛雯笛的这番话,江献之忽的升起一股震撼的感觉

为了他,所以愿意去帮温扶玉挡下那马蹄?

江献之想问,这一切是不是盛雯笛装出来的。

是不是盛雯笛的演技已经到了他完全看不出来的地步。

江献之见多识广,也见识了许多会演戏的人。

可是此刻,他却无法从盛雯笛的眼神里,看到任何演戏的痕迹。

江献之感觉整个脑袋胀胀的。

随即,江献之把春梅叫了出去。

江献之的眼神变得冷凝如冰。

“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朕,告诉朕,这些日子,照惠妃都干了什么做了什么。”

听到陛下的话,春梅脸上带着忧郁,还带着几分愤愤不平。

而这些小表情,全部都被江献之看在了眼里。

“快说!”

最终,春梅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陛下,这些日子,娘娘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前些天,是陛下您每个月都会来锦绣宫的日子,盛雯笛早早就抱着大公主和三皇子在门口等着,可是,娘娘一直等到深夜,都没见您来。次日,宫中便传出,您去了长月殿的消息。”

“从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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