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令江乐瑶惶恐的是,白家的事情,惹恼了陛下。

白渊是三品将军,本来应该予以重任,但陛下却没有给他任何兵权。

江乐瑶进宫,想要去见陛下,但是却连江献之的面都没有见。

江乐瑶被沈禾养得无法无天。

可是面对江献之,心中却只有恐惧。

因为江献之是纯粹的帝王,除了皇后外,从未见他对任何人心慈手软过。

江乐瑶看着一地鸡毛的生活,忍不住想。

她这么做,真的值吗?

……

皇宫中,春梅给盛雯笛端上了一些晚膳。

盛雯笛没什么胃口,只动了几下筷子,就放下了。

江献之来时,看到的就是盛雯笛正在生闷气。

江献之让其余人退下,盛雯笛见江献之来了,使了小性子,背对着江献之。

江献之上前:“皇后,你这是怎么了?”

盛雯笛说:“都怪你,居然同意了江芸宁出海。”

江芸宁小的时候,她给她讲关于郑和的故事。

没想到,芸宁真的出海了。

盛雯笛支持江芸宁去做一切自己想做的。

可是身为一个母亲,却又无法眼睁睁看着江芸宁出海。

毕竟出海太过艰苦。

现代社会,出海都不易,古代自然更加危险。

稍不小心,就会出事。

盛雯笛如今只觉得庆幸,庆幸小时候让人教了芸宁鞭子,让她能够保护好自身。

江献之安抚盛雯笛。

“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阻止不了,任他们自己做自己想做的。而且,她的身边有不少武艺高强的人保护她。”

盛雯笛知道这个道理,还是免不了觉得忧伤。

盛雯笛只能拿江献之出气,还捶了江献之一下。

捶得并不重,倒是让江献之眸色变重。

一刻钟后,春梅进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墨王来了。”

江献之一点点整理好盛雯笛散乱的衣服,又将盛雯笛唇角的胭脂擦干净。

然而江文远进来后,依旧看到了盛雯笛嫣红的唇角。

江文远:“母后,你唇角怎么红红的?”

自从江文远懂事后,江文远就发现,每次父皇和母后独处后,母后唇角的胭脂都会变淡。

江献之给了江文远一个眼刀:“你来这儿干什么?”

江文远缩了缩脑袋:“听说姐姐走后,母后有些伤心,所以我特意学了一个戏法,想要表演给母后看。”

说着,江文远用纸折了一只鸟,手一挥,鸟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活泼好动的江文远,盛雯笛心情好了不少。

突然,盛雯笛发现了不对劲。

她发现江文远的怀里,居然揣着一包烧鸡。

盛雯笛头疼:“文远,你怀里的烧鸡是哪儿来的?”

江文远喜欢吃东西,性子又野,因此盛雯笛对文远管得很严。

江文远意识到自己露馅了,想要将烧鸡遮住,然而这根本没用。

江献之:“烧鸡从哪儿来的?”

江文远缩了缩脑袋:“我自己教伯恩侯府的世子习武,然后换来的。”

闻言,盛雯笛和江献之都笑出了声。

文远这孩子,学武学得极快,但他天性好动,鬼点子多,换烧鸡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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