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贤的困惑,亦是司马睿的疑惑。
“大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上午离开皇宫时,父皇都?还在勤勉政务。”
司马睿虽心焦父皇的病情,但没像司马贤那般失态,也可以说,没有如司马贤那般故作忧愤的姿态。
大监躬身,一脸急色地回道?:“两位王爷,陛下午膳后去御花园的凉亭赏景消食,哪知道?回来没多久,就突然急咳不止,又咳又喘,没一会儿?,陛下就昏了过去。平日里,陛下也没少去园子里溜达,御医也是日日请平安脉,圣体最是安康不过。这回御医院的御医几乎瞧了个遍,却是诊不出病因,着实蹊跷。”
司马睿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魏文帝,哪怕是昏睡依旧时不时喘咳几声,憋红的面色隐约带着一丝绀青:“可是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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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们回道?:“陛下并非中毒。”
司马贤道?:“既非中毒,为何诊不出?一个个跪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继续给陛下诊病。”
司马睿也道?:“至少先让陛下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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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司马睿前脚刚走,兴隆绸庄的老板亲自带着几名绣娘上门了。因为老板提前得知,秦王妃是为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做衣裳,特?意带了布庄里颜色鲜亮的布匹,而顾九卿只?穿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