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骗子登时感觉被一个天雷击中,焦酥麻软,脑壳都被轰开了。雷过之后他又开始浪:“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安胎药,你小心着点伺候我就成。”
小浪受抓住他男人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腿间,猴急地催:“快快快,我身心舒畅了有利于蛋蛋成长。”
“真的吗?”鲲鹏谨慎地提问,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孟浪地要这要那。
貔貅爱死了这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心说得趁着这茬子收收鲲鹏狂浪的性子。他故作高深地引导:“真的,以后在床上,你就按我的指示来……”
一个月后,貔貅终于扭转乾坤夺回了主动权,把“日日日”扭成了“隔日日”。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棒。
这日他带着鲲鹏回门……去鲁家玩。王妃对自己儿子一分为二的事接受良好,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热情地给大儿媳妇夹菜。
她认为貔貅比班班早来一步,是哥哥。
鲲·大儿媳妇·鹏知道貔貅这百年来沾上了不少凡人的习气,便也入乡随俗,来者不拒。吃了两口,人高马大的大儿媳妇突然跑到一边扶墙干呕,硬生生呕出了一派娇弱的气质。
貔貅吓了一跳,追过去抚背,心疼得要命:“怎么还吐了?你以前从来不生病的,你哪里难受哪里疼?”
鲲鹏干呕一通什么都吐不出来。神兽们身体素质比凡人强上不止一星半点,病邪轻易不能入体。这会儿也找不出一个给神兽看病的对象,便病急乱投医找了个大夫。
鲲靠在塌上,不太认同找个人来看病的决议:“我没病。”话音刚落,顿时遭到屋子里所有人的反驳。
貔貅:“不要讳疾忌医。”
班班:“嫂子你听话,不要吓我们。”
王妃:“是啊,乖媳妇,你回去了还能找谁看。不若就在这边先看一看,安安心也好。”
盛情难却,鲲鹏还能说什么。
留着山羊胡子的大夫哆哆嗦嗦进门,给鲲鹏捏个脉硬是捏出了一脑门子汗:这,这个伤患气势怎么这么骇人,老夫好害怕啊。
他捏完一只手,又要把另外一只手。两只手都把完后,他更害怕了,扯袖擦擦满脑门子汗,袖口都湿了一大截。他向王妃作揖,口称“老朽无能”,屁话不敢多说一溜烟拜别王府众人。
鲲鹏早就不干呕了,众人也看不出他有何不适,只好让小两口先回去,嘱咐貔貅多看顾着他点。小王爷还脑补过头,自觉地又掏出两瓶不和谐液体,偷偷往貔貅手里塞:“你可不要太荒唐,鲲先生是我们家的恩人,你不要,你不要……”
小王爷害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