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嘴里总是含着舌钉,是什么感觉?”问出口的时候,你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而松间月也终于到反应过来,你根本不是在问舌钉。
他伸出手,强行抬起你装鸵鸟的脑袋,在看清你眼里的渴望之后,终于确定了这不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