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纪驰了,他都不放心,“就不能不去吗?”
纪驰苦笑了下,“我妈身体不好,人脉和资源对我来说很重要的。”
许寄下意识想说一句“认识我还不够吗”,可是他猛地醒悟,认识他算什么?万跃集团是他爸的,不是他的。
他那间全凭自己打拼起来的小破工作室,甚至都够不上那场聚会的门槛。
别人忌惮他、讨好他,只因他是许乘跃的儿子。
许寄越发烦躁起来,他说:“知道了,我会看着他的。”
后天晚上。
许寄准时开车去接纪方池,后者难得地穿了一套休闲西装。
纪方池总觉得哪里被束缚了,“为什么我哥没空啊啊啊,不然我就不用来了。”
“是啊。”许寄道。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里面是一件微高领的黑色内搭,外边套了件长到小腿的风衣,走路时下摆会随风飘扬摆动。
可因为他高,完全撑得起来,这么穿不仅不显矮,反而酷得惨绝人寰。
少爷们包了一层楼的酒店,从许寄的鞋踏进门口的那一刻,几乎全场噤了声。
纪方池颤颤巍巍地跟在身旁,周围的目光仿佛要将他万箭穿心,他小声道:“我感觉我像是在戛纳走红毯……”
许寄被这形容逗得勾起了嘴角,在那么多公子哥里,他的确只认识纪家两兄弟,还是在去滑雪的路上碰巧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