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恍惚中觉得自己可能咽了下口水,之前他在车上仅仅看许寄的后背就石 更了,也不是没想过正面长什么样,睡觉前还因为自己的想象自力更生过两次。
可这与想象几近无差的躯体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时,他仍然被冲击了一下,一股热流往下腹涌去。
其实也不怪他,有时候长得太天仙也不是一件好事,连带着对周围人的要求也高起来,但很明显,百分之九十五人类的外貌并没跟上他,这一悲惨事实直接导致了他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对象,外加快两年的和尚生活,长期积压,非常的欲求不满。
许寄真的是他26年来第一次那么想要睡的人。
黎听想苦笑,他道:“你不和我做就别勾我了,难受。”
许寄面无表情,只眉毛挑了下,拽得不行,“我在我家不穿衣服是勾你?”
黎听无言,“那你别生气了,我做饭真的很好吃。”
许寄答非所答:“我知道你那时候并不是为了招揽更多的客人,你只是想看我惊讶的表情罢了。”
总结,就是贱的。
黎听一愣,随即咧了咧嘴角,侧头笑道:“到底怎么知道的啊?”
许寄没回答这个问题,“你对不熟的人也这样吗?”
黎听闻言一怔,怎么可能,他只会对很熟的、确定不会轻易离开他的人这样,对不熟的人他只会挂起客套表情的笑容。
但是……他被许寄一语点醒,他什么时候把许寄归为了很熟这一类里了?而且为什么会觉得许寄不会轻易离开他?
他眉头皱起,是因为那一纸婚约?因为许寄太怕麻烦了,也太怕父母念经似的念叨了,所以不可能轻易地和他离婚?
对。
想通了的黎听重新露出一个笑容,“怎么可能,我是真的把你当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