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喷出水流,水流又打在地上,“哗啦啦”。

郁芽把他放在一个椅子上,他没力气,靠着椅背坐,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胯下肉棒还是直直挺立着。

温水落在身上,是适宜的温度,仍然令他感到屈辱,只觉得自己像任人宰割的家畜。

“我想自己洗。”

浴室中只有水声。

“让我自己来吧。”

仍然只有水声。

宋理之于是明白了:

她不同意,也不想他听见她的声音。

她为刀俎,他为鱼肉,除了忍耐还有什么办法?他只好顺从,任她冲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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