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如同被风垂弯的稻草般前仰后合,就差瘫在地上打滚,边笑还边用一根手指头对着江放,但因为肚子实在太疼了,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嘲讽的话。
“江放,哈哈哈哈哈……”
“你也有……哈哈哈哈哈……今天!”
“……”
江放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