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十分神似的鸭子,让对方跪在她脚下,舔了一夜的穴。

高潮数次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赝品终究是赝品,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真品有滋有味。

无论那是真的美味,还是混杂了诸多幻想的假象,她都一定要试试看。

至于会不会被白凝发现,发现了的后果如何,她倒并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像馋猫,遇见腥味,哪有不动心的?

就算最终事情败露,左右她已经捞着了便宜,加之本来就声名狼藉,白凝又能奈她何?

心念既定,她隔着裤子捉住那鼓囊囊的一团,感受着软肉在她颇有技巧的搓弄下逐渐变得半硬,志得意满的同时,发出骚气入骨的求欢声音:“乐生哥,人家的奶子好痒,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烫伤了,你人最好了,帮人家看看啦~”

说着,她已经握住相乐生的大手,带着他往胸前去摸。

相乐生暗骂一声,骚货。

要说没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的。

这女人仗着那两团胸器,过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总时不时在他面前撩拨,还总是毫无遮掩地谈论起其他男人?H她时玩过的新鲜花样。

此时此刻,他十分想遵从身体本能,把她按在地上,摆成最淫荡色情的交合姿势,狠狠贯穿。

他要让她用酥媚到了骨子里的一把好嗓子,吐出最不知廉耻的浪荡之语,哭着喊着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要把她?H到求饶,?H到失禁,一直干到她昏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勾引野男人。

可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事反常则为妖,相识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她要挑这个时候招惹他?

是一时兴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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