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个女的给你看一下。‘钟捕头放柔声音。
‘懒得!‘包柔柔还是那句话。
‘你肩头若没有伤,为何不敢让我们看?你一个姑娘家,却跑到听雨楼来,刚好又在齐开达死后的第二天,你到底为什么来?’
‘本姑娘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