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便是她的时机。

只是她的大道具现了吗?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渔站起身,虽然身上还带着伤,但她浑身轻松,对左谏言鞠了一躬:“多谢左督察。”

“难得,”左谏言叹道,“你与殷君的性子完全不同,修的却是同一条道。”

还没放松多久,听到这话,江渔头脑陷入短暂空白。

与殷照雪同一道?那不就是欲道。

第一时间她想到的不是左谏言怎么会知道,而是想起殷照雪。

刚入满策府时,她曾腹诽她不是和他一样的疯子,而那时殷照雪冷笑着跟她说迟早。

这狗逼是不是那时候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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