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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十几分钟后的课上真就遇见了他。

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蔡菁都依然还记得他空洞无神的眼睛,当时她没想过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莫名的觉得,她应该说点什么拉他一把。

所以他记忆犹新的那段词,其实是她刻意借着讲课的名义说给他听的。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听进去了,她发现他死气沉沉的眼神里逐渐有了些生机。

那时候她竟是有些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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