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死了,万呈安,你父亲的头颅都不知道被扔到了哪个乱葬岗去了,认命吧,你如果乖乖听话,不去惹是生非,圣上也不会太计较你从前做过的事,你还能在自己的这个院子里安详地度过下半生,这已经是极大的优待了。”
万呈安不愿相信现实,想将握住的手拉到他们面前证明爹还活着,可转过头时,他却愕然看见了钟玉的脸,再环望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刚刚被抓回来的那夜房中,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直接从床上拖到了地上,扯掉了身上的亵衣。
“谁让你穿衣服上床的,在我府上,你没资格上床睡觉,想睡,也得把亵裤脱了,躲什么,再躲?”
羞辱的话连同掌掴的响声在房中回荡起来时,万呈安心里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他连连后退,甚至遮羞的衣裳都不要了,只想从这里逃出去。
可是,在几番挣扎过后,意料之中的结果还是发生了,他被按在身下逞凶时,还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神情,有嘲讽,不屑,和强烈的占有欲。
肉体上的交欢并未让他有多愉快,反而因此更加排斥类似的行为,从开始到结束,万呈安都未放弃逃跑,不断的尝试挣脱对方的桎梏,但结果却并不理想,每一次爬出去不久,就会被毫不留情的扯回来,哪怕被肏到哀嚎得哭出声来,钟玉都不会因此对他有半分怜惜,反而肏得更狠了。
晃动的身体和此起彼伏的喘息声让万呈安觉得很难受,他望着窗外的月色,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出神时,耳边又响起了甜腻的声音。
“呈安……”
“怎么就学不会服软呢,你要是肯向我低低头,我什么都给你。”
苏黎的声音和灼热的亲吻都落在了他的脖颈上,一下又一下地往上攀爬,直到万呈安回过神,看到他的脸,才想起现在应当身处于何处。
他正准备说些什么时,腰间忽然被身后那双虽美却有疤痕的手搂住了,私处的顶撞猛地加快了速度,肏到万呈安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只能靠面前人的支撑来保持平衡。
“托你的福,现在的我,确实也与你口中的小倌没什么区别了,”慕宸压住他抵抗的手,狠狠往里一顶,边挺动着腰身,边在他耳边说道:“只不过,同我寻欢作乐的,只有你……”
前后夹击的情形让万呈安再次感觉到窒息的错觉,竭尽全力挣开身后人的手,正准备下床的时候,忽然听见地上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看到那散落一地的碎片和饭菜时,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后背一阵发寒,当即就要从床上下来,却没能快过拽住他胳膊的那只手,被强行从床上一路拖拽到了窗边,掰开腿肏到了最深处。
万呈安恐慌到了极点,在肉体的晃动和撞击声中,看到沈青越脸上冰冷的神情,他听到自己在重压之下哀求的声音,却没看到对方有半点反应,只是无休止地将那丑陋粗长的鸡巴捣入他的穴里,在里面喷射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浓精。
“你逃不掉的,不管你想还是不想,都只能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
沉重的话在耳边响起时,万呈安已被惊出来一身冷汗,心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直接从噩梦里惊醒过来,睁开了眼睛,看清周围的景象,才发觉自己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
晃神间,他松了口气,想着,原来是梦,还好,只是梦而已。
可下一秒,那绵绵不绝地琴音便在他回过神时,清晰地在耳边响了起来,似是在提醒着什么。
反应过来的瞬间,万呈安僵住了,顺着琴音的方向看去,是正低头抚琴的慕宸,再往右,是正在指挥下人搬运杂物的苏黎,而此时此刻,正握住他手的人,是在梦中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沈青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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