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魏郎君舍得将你放出来了?”夏侯信坐在马背上俯视着薛鹂,她连忙按住自己的都斗篷往后退了一步,而后才看到长|枪之上微湿的血迹,甚至还挂着些许碎肉。
她仅看了一眼,立刻胃中翻涌,忙又要往后退,却见夏侯信翻身下马靠近她,他目光轻佻,言语更是轻蔑至极。“我倒是颇为好奇,魏玠究竟如何待你,竟让赵郢那小子在阵前辱骂他是衣冠禽兽……何况赵统洁身自好,多年不曾再娶,为何待你与众不同……难不成是床笫之上有何秘法,竟能让你共侍父子……”
薛鹂并没有被他惹恼,夏侯信本就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竟也能大言不惭地来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