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这样照顾过他。

姜拂衣想到他的眼睛,他心里定然有数,也就不在他伤口上撒盐了,说道:“大哥怎么生场病,变得婆婆妈妈起来了?谁没有个虚弱的时候,你能照顾我,我自然也能照顾你,感情不都是相互的?”

燕澜低头喝水,寻思她说的“感情”是什么感情。

踟蹰许久,他过不去内心那关,坦白道:“阿拂,我之前已经醒过一次。”

姜拂衣在床边坐下,想问什么时候,突然想到之前纱幔晃动:“那你为何不吭声啊?”

燕澜窘迫道:“我不小心看到你在上药,多有冒犯,很抱歉。”

姜拂衣:“……”

她好生无语,她也算生了副冰肌玉骨,往常被男人瞧见裸背,听一声冒犯是应当的。

可如今,从右后肩直达左后腰,三条拇指粗、皮肉外翻的狰狞血痕。

哪个男人看见能生出冒犯之心,当真是英雄好汉。

“伤在背上,若不是你还病着,我都想喊你起来帮我涂药,”姜拂衣反手涂药难度不小,牵动伤口疼的厉害,好多地方都没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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