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身后似有什么抵着她,沉?午?既是早已知人事的姑娘,略略思想了一下便很快知晓那是何物了,顿时静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魏玄戈望着腿间猝然支起的衣袍,暗叹一声,随后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

正羞窘着,手突然被人抓住套了甚么,她低头看去,却是她之前心心念念欲拿回来的那只羊脂玉镯,猝然一愣。

“那时见你不舍,便特地将它取了回来”

沉?午?摸着那微凉的玉镯,思忖着他的话,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留心,看来他那次在众人面前炫技只是为了拔得头筹拿回这镯子罢?亏得她还认为他只是懒得玩那些个小儿玩意,随意敷衍罢了。

他果然还是像小时候那般,最会讨自己的欢心,倒也不枉自己往日对他的宠爱,想着,心里暖呼呼的。

见她不言语,魏玄戈又忍不住将人搂到怀里,低头在她的脖颈间嗅闻。

“好香”

是真的香,不知道她熏的是什么香,好像在记忆中自己眼前这位表姊一直都是这么香,魏玄戈突然疑心自己年幼时总爱贴在她的身上是不是因为她的身子太香。

少年的话语太过直白,令沉?午?面颊耳根都红得滚烫,只温顺的靠在他的怀里沉默不语。

低头望见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依旧缠着绷带,便执起来看,发现雪白的绷带都变得有些发黄,她蹙了眉,“怎的伤还未好?”

按理说,如果仅是皮外伤,仔细将养上几日便应痊愈了,可现下却看他仍绑着绷带。

魏玄戈突然一滞,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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