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成绩和实力来说，这次保研稳了。”教授推了推眼镜，“你不是直博吗？听说你和季教授夫妇闹了点矛盾。”
“这话都传到您耳朵里了。”
“北京科研界就这么大，我想不知道都难呀。”教授惋惜的看他一眼，“可惜了，像你这样的好苗子要是做做核物理的直博，应该能被录入国家保密局做更核心的科研项目。”
“从核物理跨专业到人工智能，你到底想什么呢？”
季游很冷静：“不管是哪个专业，我都能把科研做得更极致。”
教授：“既然你想好了，那就按照自己的路走吧。”
有不少同学也陆续来到实验室探讨学术问题，只有季游说要先离开。
有同学问他：“都大四了，你怎么走的越来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