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山上捡菌子了?”
水鹊接过他递来的干毛巾,擦擦湿润的乌发。
他脸颊上、睫毛上、鼻尖上全沾了那么潮润的水珠,却无暇顾及,发丝又乌亮,像是饱满的野葡萄挂露珠。
“嗯,上次你送来的野山菌,我们煮汤了,很好吃。”水鹊说,“我就想到山上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