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怎么醒这么早?”他习惯性地亲亲宋知卿的额头,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摸摸她的头发轻哄:“乖,再睡一会儿。”
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只有抱着怀中的女人,他才能感受到片刻的宁静。
宋知卿,一直都是他唯一的解药。
宋知卿没说话,也没有反抗,仿佛宋淮序抱着的只是一具还有温度的尸体,只是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微咸的味道在唇上弥漫,宋淮序察觉到异样抬起头来。
“卿卿,怎么哭了?”
瞧,他多无辜。
他始终认为宋知卿只是在跟他闹脾气,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只要他肯哄哄,宋知卿就会乖乖地听话,回到他的身边。
宋淮序,从来都不认为宋知卿会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