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几滴微热的泪水滴了下来。
许沈鱼没有多少力气，慢慢趴伏在江晚照身上哭泣。
好像只有江晚照睡着，他才敢把烦恼的事情倾诉出来。
“呜，呼，我太……我为什么是，双性人……为什么……呼。
为什么屈盛东，要那样……骂我……阿照……阿照我好怕……”
睡衣被抓出皱痕，滴滴答答的泪掉了下来。从那一天到现在，他从未和江晚照说过这件事。方才的试探，江晚照的两个奇葩回答居然安慰了他许多。
可许沈鱼的世界一安静下来，屈盛东的脸便变得更加可怕起来。
在他的记忆宫殿里，屈盛东永远在地板上扭曲着。
“我不想……我不想当双性人……阿照，咕呜，呼……我不想……”
“我控制不住……我好想做爱……好想和阿照……只想和阿照……我是淫贱的吗？”
“阿照……我是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