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舌头捅开老婆的小嘴,勾着小舌撸动,舔过深处的喉肉,亦或是往喉管之下或之上探索。
溢的泪水被擦去,江晚照的胯部也与小嫩屁股严丝合缝。冰凉的鳞片蹭过嫩肉,贴着腿心。
江晚照的唾液很多,作为猎食者,他现在饥肠辘辘。小伴侣费力地咽下一大口对方的口水,晕乎乎地陷在床里。
毫不设防。
于是江晚照狠狠挺腰,抵着宫嘴肏了起来。
“唔唔唔噫!”少年很快发出淫叫,软乎乎的苞宫被撞开,一股子玫瑰的蜜味溢了出来。江晚照晃动腰肢,加紧撞击着后穴的生殖腔,很快让另一根大鸡巴有了归宿。
“唔,宝贝的生殖腔居然是联通的啊。”江晚照抽出舌头,看着少年被肏得双目无神,脖颈绯红,后面的腺体已经发红发胀,半透明地鼓起小小的弧度,贴着床单蹭来蹭去。
发骚的小伴侣哼哼唧唧磨蹭着自己柔软的腺体,榨出更多的信息素来,在屋子里乱飘。
但盛放的玫瑰很快有了寒冷的感觉,江晚照的信息素味道很淡,是雪下松柏的味道,似乎与他毛糙的蜥蜴造型十分不符。
玫瑰花瑟瑟被盖上厚雪,却显得更加娇艳欲滴起来。
江晚照拍了拍湿漉漉的屁股,把软成一滩的少年翻了个身。
粗粝的鳞片磨红了肌肤,冰凉的利爪收起了尖锐,贴着皮肉游走。
江晚照享受着鸡巴泡在热乎乎汤池里的感觉,大舌重重舔上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