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陶迁偷情时如露珠浮现了一瞬,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因为他深知,自己和粱之戎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出轨朋友妻,一个连老婆都是不择手段抢来的。

一丘之貉罢了。

心安理得的无耻之徒灼灼盯着陶迁,指尖的抚摸带着撩拨意味,刻意压低的性感嗓音发出任何人都会沦陷的邀请。

“不回家的话,再来一次?”

闻言,陶迁慢慢睁开眼。

刚度过淋漓尽致的美妙一晚,他看向alpha床伴的目光却没有半点柔情,凉得一下子就浇灭了段朝堪称缱绻的笑意。

陶迁好似没看到他凝滞的神情,兀自下了床,有些吃力地扶着墙。

擦身而过时,段朝又忽然开口,故意用着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嘲讽语气,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怎么,担心你的孩子在家哭着找妈妈?”

陶迁无波的表情终于裂开了,眉头皱出一道浸着厌恶的沟壑,言语都不愿沾染似的,冷冰冰而愠怒。

“我说过了,别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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