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缨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手?忙脚乱地退出了微博。
一旁的裴砚知对?她时不时抽风的行为见怪不怪,关掉了身上别着的麦克风,转而询问道?:“你为什么会对?星空感兴趣?”
“在遇到柳黎前,我看过好几个心理医生。”
乔缨耸耸肩,毫不在意地回答道?:“第一个医生贱兮兮的,我跟他说我情绪不好,他说我不是情绪不好,是确实过得?太惨了,各种言语刺激下,我气得?当场给了他几个大比兜。”
“然后?医院给我换了个心理咨询师,他的治疗方案是让我报名去?北极看星星,说在极光下人?类的那点小?纠葛啥也不是,让我别再?那么偏执。”
她顿了顿:“我说你放屁,凭什么啥也不是,如?果把所有伤害都轻轻放过,那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这儿看极光。”
“虽然如?此,那趟旅程的体验我至今都认为非常难得?,回家后?近乎疯狂地迷恋上了这项活动。”
乔缨轻抚着镜筒,笑了笑:“镜头是我感知这个世界的触角,而宇宙就像块海绵一样,吸收着我所有或狂热或痛苦的情绪,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竟然意外达成了医生想要的效果。”
时针正好指到二十二点,夜幕中第一颗流星滑落,裴砚知忽然踮起脚揉了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