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
墨司南一眼洞悉林知意的想法，林知意点点头。
片刻后，刚从夜弦和夜歌逼问中逃跑的夜雾出现在桥院的门口，他心绪复杂的敲了敲门。
“进。”
里面依旧是熟悉的懒洋洋的女声，清冷贵气。
夜雾却觉得这一声恍若过了数年才重新听到，他控制好自己的表情，在推开门的瞬间有些恍惚。
他带着面具呢，何必怕表情出卖自己的内心？
“属下参见王爷，王妃。”
夜雾进屋后就恭恭敬敬单膝跪地，头都没抬。
“墨司南不在，你无需拘谨，他已经和我说过了。”林知意看着夜雾，心底叹了口气，大概知道夜雾为何不敢看她。
无非是觉得自己身份被假墨北城替代，导致自己差点被对方下药失身一事。
林知意想说她好歹也是神医，就算没有木灵儿的阴差阳错，她也不会着了对方这么简单的道的。